昏暗的水晶吊灯在天花板投下斑驳的影子，林夏的指甲深深掐进沙发扶手。账本上的数字像无数只跳蚤在她视网膜上乱窜，耳边嗡嗡作响。门外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节拍，清脆得刺耳。

“林小姐，有人想和你谈笔交易。”助理推开门时，她看到镜子里自己泛青的眼袋。那是三天三夜熬出来的，就像被墨汁浸透的宣纸。

推开门的瞬间，西装革履的程远哲递给她一杯威士忌，冰块在杯底沉浮。他的领带夹着一枚血红色宝石胸针，在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。

“听说你欠了高利贷？”他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胸针，指甲修剪得像刀刃，“有人想用独特的方法帮你‘抵债’。”

林夏喉咙发干，酒液顺着嘴角溢出。她想起昨晚收到的匿名短信——“你的债，大家来还”。手机屏幕在月光下泛着幽蓝的光，像某个深渊露出了獠牙。

二、欲望交锋：当身体成为筹码

三天后，林夏站在公寓门口时，身后已经跟着三个人。西装男程远哲、戴银丝眼镜的白发老者，还有一瘸一拐的金发壮汉。他们的眼神都像饿了三天的野狗。

“制度很简单。”程远哲从西装内袋掏出一份泛黄的契约书，“每人用擅长的方法让你‘满足’，每场交易抵扣十万。但……”他顿了顿，嘴角扬起危险的弧度，“你得记下他们的味道。”

白发老者突然凑近她耳边，呼出的烟酒气喷在耳垂上：“年轻人，你这皮相值三十万。”林夏后背的汗毛瞬间炸开，却听见金发壮汉发出粗重的笑声：“老子要的是你的尖叫。”

三、血色契约：当呼吸成为交易

凌晨两点的空调咝咝作响，像无数根细针扎在皮肤上。林夏蜷缩在角落时，突然觉悟到自己浑身发抖——不是冷，是恐惧。

“下壹个。”程远哲的声音从门外传来，带着某种令人窒息的愉悦。金发壮汉扑上来时，她甚至来不及尖叫。粗糙的手掌捏碎了她的下巴，牙齿咯吱作响。汗水浸透的床单黏在皮肤上，像被烫伤的纸。

“再用力！”程远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床头，他的指甲掐进她肩胛骨，胸针在脊背上划出血痕。林夏看着窗外的月光，突然想起小时候咬过的糖果纸——甜到发苦，撕心裂肺。

四、终章：当黎明照进深渊

当最后壹个人离开时，林夏发现自己连爬下床的力气都没有。镜子里的女孩像被碾过的玻璃，嘴角渗血，眼眶发青。她摸到手机时，屏幕显示已经清零的负债数字，却突然想起程远哲胸针上那抹血色——和她嘴角渗出的血，一致无二。

窗外传来鸟鸣，刺耳得让她想撞墙。这时她才明白，自己不过是被交易的筹码。那些人的欲望像无数把刀，在她身上刻下永远抹不去的符号。

她颤抖着拨通警察局电话时，窗外升起的太阳染红了半片天。这座城市像只饕餮，永远张着血口，等着吞食新的祭品。